然想跟这个冷面杀手调调情,她逼视着他,说,上衣也要脱嘛?他看着她,她无法知道他此时是什么表情,他说,随便。
她感到体内的某处气门芯爆了,她疲沓地跨上床。她听见他说,把腿分开。她把腿分得很开。
已婚未婚?
未婚。
有性关系吗?
有。
他把一个冰凉的器具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尖叫了一声,不作声了。
他给她开了处方,写字的时候他终于把口罩摘了下来,这张脸瘦而坚韧,谈不上英俊,但她真的是很喜欢它。其实叶铃和阿朱已经有很久没见面了。阿朱这次来是因为公司派她到这所城市的办事处工作一年,她有时就住在叶铃这。她对叶铃说,她这次来还有一个任务,她在公司的几个好朋友交待她说必须在这一年内有至少一次正经的艳遇。
叶铃说,你说咱们怎么就那么低级趣味呢,咱们就不能做点高尚的事吗?
阿朱往嘴上抹着口红,笑了笑,越老越不要脸呗。
阿朱,其实你不老,你比十年前漂亮多了,那时你梳着傻叽叽的两支羊角辫,丑得要命。
叶铃同志,不管怎么说,十年过去了。
是啊,十年过去了。老K离开阿朱也很久了。因为老K有一半韩国血统,所以阿朱叫他老K。老K总是行踪不定,他的妻子在韩国。有一次老K从韩国回来,扔下行李,租了一辆自行车,赶往几十公里以外的阿朱家。他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清晨他给阿朱打电话,说他就在她家门口。阿朱对叶铃说,你瞧,这就是老K啊,然后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家有两把摇椅,我们就坐在椅子上,看太阳,说说童年的往事。我给他做了一顿早饭,然后他就又出发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唉,阿朱,这种浪漫是毫无意义的,他说过他要离婚吗,他说过他要娶你吗,全是扯谈吗。”
还有一次,我们手拉手在铁路边散步,这是一段废弃的铁路,我们象小孩子一样在轨道上跳,他的脸,他的身体在夕阳下真的是美,我冲过去,抱住他的后背,哭了。
阿朱每次在述说爱情故事的时候,她的眼睛会特别迷茫,在一个三十岁的女人眼里飘出这样的迷茫是有些愚蠢和不合时宜的。阿朱最后一次见到老K是在机场,老K说老婆病了,他回国看看就回来。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送别。然而这是最后一次。老K再也没有回来。
叶铃和阿朱坐在麦当劳,叶铃手上摆弄着一只空可乐杯,阿朱专心致志地向奶昔发动进攻。周围有一些人在四处张望,一个穿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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