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啊?”
“我原来有过一个女朋友,长得一般,还挺傲的。父母有点权吧。她家人看不上我,还说不是因为我是农村的。”
“我现在工作不错,也有住房。不过,我还是要走的。这里没有什么可呆的。”
叶铃被烟呛了好几口,他抢着替她拍了拍背。叶铃没有觉得怎么害怕了,也许他只是想倾诉一下。也许他感到孤单。叶铃看了看表,说:“不行,我要走了。”
他把脸猛地扭过来,说:“不行,我不让你走!”
叶铃烦躁地打掉他的手,说:“我真的有事。”
“你有什么事?”
“我有什么事都与你无关。”叶铃站起身,但有一股力量把她拽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
他用手箍紧了叶铃,“我喜欢你,我亲亲你。”他喘着粗气,用牙咬住了叶铃的嘴唇。这个男人叫金明。他又一次出现了。叶铃把这段记忆用福尔马林水泡过一千遍一万遍,把它打进十八层地狱,把它在焚尸炉里烧过一亿次。他出现了。她又闻到了那股尘封已久的腐臭味。
不是因为那个夜晚。那个夜晚她逃脱了。
回到宿舍,她的腿软了。他放过了她,她没有遭到强暴。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时她突然想起余华的一篇小说名“十八岁出门远行”,是的,他的手指头已经塞进她的阴道了。她咬了他一口,他愣住了,然后她就跑掉了。就这么简单。这种草草的收场甚至让她的心里有些难过。
阿朱看她瘫软在床上,问,“你怎么了?”
“亲爱的,我差点失去了童贞。”
阿朱高声说:“哦,多么伟大的童贞!你可得对她百般呵护!”
“阿朱,我没开玩笑,是真的。”
……
“我说,铃铃呀,以后你少打点这种擦边球吧。这次是舞会上的男人,还有一次是问路认识的吧。我都记不清了。真搞不懂你!这种男人只不过是想占你一点便宜,你想得到什么?你能得到什么?下次要玩就来点真的!”
阿朱扔给叶铃一袋My Likes,说,“走吧,看夜场电影去。别想了,都过去了。”
“什么片子?”
“好几部呢,有一部是《罗丹的情人》。”
“哪啊?”
“锡剧院。走吧。”
伟大的雕塑家卡米尔手上拿着一块石头,将它砸向了更伟大的艺术家罗丹家的窗子。罗丹家的灯灭了。她失败了。伟大的理性又一次不战而胜。
两个人走出剧院,都说不出话。也不想坐车,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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