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这样的女孩吗?更为可怕的是:在别人告诉我这是罪恶之前,我已经对自己进行了审判。是的,我已经给自己定罪了。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得了一场严重的皮肤病,我的身上长满了鱼鳞一样的东西,那是冬天,我的皮肤干枯而丑陋,每天我的秋裤上都沾满了带着病菌的细屑。在寒冷的深夜,我光着腿走到阳台,拼命地甩动着那条暗红色的带条纹的秋裤,银屑在月光下纷纷飘落。我一直不敢告诉我的父母,因为我认定这个病和我的那种行为是有直接的关联的。直到后来,它实在是太严重了,再也不能忍受了,在治病的过程中我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每上一次药都是又痒又疼,最后脱皮的时候我痒得满床打滚,我不能用手去抓,否则好了以后会留下伤疤。我用手扯自己的头发,我的腮帮因为牙咬得太紧肿了起来。不过我自始自终都没有留过一滴眼泪,我的坚强让我周围的人感到吃惊。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力量不是来自于此。我认定自己有罪,我应当受到惩罚。这场病使我无意识地学到了许多东西,包括对苦难的承受能力。我学会了:对于痛苦,既不夸大也不缩小。
按理说,我应该停止手淫了。恰恰相反,我的手淫行为变得越来越疯狂了。我不能确切地解释原因何在。也许就象蹲过监狱的人一样,他们第二次迈进监狱的脚步会比第一次更加无所顾忌;也许惩罚会使人更加眷恋他所犯下的罪行;也许有些人本能地要毫无羞耻地重复同样的错误,一次又一次地从撒裂伤口中得到快感。我似乎随时都会想到手淫。记得有一次在课堂上,是历史课,老师好象正在台上讲中日甲午战争,他是个感情丰富的人,而且特别擅于讲战争,课堂里便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他讲到要撞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手淫了,非要不可。我做了,这很简单,没有人注意我,我把生殖器抵在课桌腿上,在两船相撞的时候我达到了高潮。我的同桌是个傻乎乎的男孩,我记得我在做的时候他正用唾液在课桌上不停地划三八线,我前面的女孩子偷偷地往嘴里塞了一颗水果糖,我的老师双眼噙着悲愤和屈辱的泪水。我把头埋在桌上也哭了。不过没有人看见,下课以后我还照样出去跳皮筋了,我心里觉得很快乐。
但我并不认为我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我没有做过任何出轨的事,我做过学习委员、组织委员等等。从小学开始我就喜欢读《人民日报》和《参考消息》,我是班上最早入团的一批,我还出过很多期黑板报,非常地积极向上。当然,手淫的场合有时是离奇和不加选择的。有一次,我们家请了很多客人吃饭,那时我们很少有机会吃上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