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凋谢了。她抬起头,眯眯地盯着在她上面王英的渐露颓顿之势的躯体,她不忍心再看,又闭上了眼睛。相比之下,她还不算太老,可是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有了。她快三十了,在这次的与女人的做爱中,在确切的快乐之后,她感到生命的秋到了。我们全都把那封信给忘了。包括叶铃。这封信曾经折磨了她一个多月,爬过山之后,它就完成了历史使命,被她抛在九霄云外了。吴相也象是患了失忆症的人,绝口不提此事。还是让我们设想一下:如果叶铃没有写这封严肃的咨询信,或者她写的只是一封普通而又感人的情书,情形会怎样?或者叶铃什么都没有写,又会怎样?
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大度的情人都不可能永远甘心做情人,再大度的老婆也不可能甘心让老公情人的江山做稳。没有一个女人能忍受资源共享,两个人最后总是要短兵相接,鱼死网破。被吴相吻过之后,叶铃就悄悄存了份心,要让她和吴相的爱情天长地久,永不褪色。为此她还专门去九华山许了个愿。可她怎能明白,在感情问题上,男人是绝对可以逃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她的冷静和理智完全被这场爱的高烧化成了灰烬。在吻过叶铃之后,吴相倒是逐渐恢复了理性,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吧。不管是在纯洁的感情上还是在单纯的性关系上,男女之间不可避免有一个时间差,大多数情况下,这种时间差决定了男人总是最后的胜利者,因为女人的理性也象高潮一样总是姗姗来迟。
爬山之后的几天,叶铃一直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她有点不能相信她和吴相之间所发生的事,她反复地对自己复述吴相在吻她时的喃喃情话:“宝贝,你是谁,你是谁?唉,我的宝贝啊。”她贪婪地回忆着,山野的芬芳,一片落叶悠悠扬扬地降落在他们中间,他修长的手摩梭着她有点散乱的头发,激情在回忆中散发出越来越浓郁的芳香,她有力地吸吮着。在下山的时候,她兴奋地跳着把脚扭了,她疼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吴相连忙跑到她的身边,帮她脱了鞋,他轻轻地在她的脚踝上吹气。这真是迟到的祝福啊。
阿朱见到她,也大吃一惊,说:“铃铃,你的变化好大啊,知道吗,你就象怀春的豆蔻!”
叶铃懒懒地应了一句:“是吗?我也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呢。”
阿朱举起五个手指在叶铃的眼前晃着,“你是叶铃吗?你鬼迷心窍了?”
叶铃突然睁大了眼睛,抓住了阿朱的手,“阿朱,可怜可怜眼前这个不幸的人吧!”
阿朱咯咯地笑了,“不幸?是的,我还真没见过比你更不幸的人呢。一个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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