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她的身体,把自己放进去,用她最喜欢的名字呼唤她:小婊子、小骚货、小贱人……。她为自己的快乐而羞耻,她想到有一天她一定会对他说:“我的全部生活就是耻辱。你看见了吗,我多么幸福。”他说:“抱紧我!”象一个就要坠入黑暗的婴儿,他不能忍受地发作了。她想,要让他变得脆弱,无比的脆弱,让他爱,让他疯,让他象一个人一样爱她,折磨她,羞辱她,杀死她。
唯一能想起的就是非常野蛮。他要了她一次,就想离开了,他不再看她一眼。她急迫地说:“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晚上吗?”他一边快速地穿衣服,一边说:“小姐,我得回家。”瞬间,她闪过许多念头,最强烈的就是要毁他,血淋淋地把他毁掉。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替他把袜子穿上,把鞋带系上。她摸出一张餐巾纸,擦去他的嘴角沾着的她的口红,柔情似水地低语:“你就准备这么回去见你的老婆呀?”
他走了。并不意味着什么,他当然需要回家,根本不是走的借口。是走而不是逃走。一个男人冠冕堂皇地回家了,回家之前做了一件十分高尚的事,把多余的精液贡献给了另外一个女人。这个也不是借口:精液的成分是复杂的,谁能说里面不包含一点爱情呢?要不莫尼卡为什么牢牢地珍藏着克林顿留给她的带有精斑的信物呢?可是对叶铃来说,他就是逃走,逃得慌不择路,丢盔弃甲。跑得比刘易斯还快。她被抛弃了。“抛弃”永远是女人心口的一把刀。
接下来的几天,崩溃来到了。做爱的第二天,她给吴相打了个电话,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听听他的声音,只想对他说,她爱他,根本无法控制,她不知道没有他她怎么活,她要匍匐在地上,做他最卑贱的奴隶。他对她说话的语气把这些话全都堵住了,“叶铃,你有事吗,我现在挺忙的,没时间跟你闲聊,有什么话你说吧。”叶铃拿着话筒的手在发抖,“吴相,有人给我介绍了一男朋友,他今晚想见我,你觉得怎么样?”传来吴相冷漠的声音:“好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没有一个罗切斯特等着你。不过,将来出了问题可别找我啊,你的事与我无关。等着喝你的喜酒啊。”吴相的声音突然发生了某种变化,在冷漠里加了一点轻佻。叶铃不知道是怎么把电话放下的,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电话旁坐了几个小时。阳光射进房间的角度变换着,天暗下来了,一个身影枯坐,崩溃伴随着黄昏悄然而至,不动声色地包围了她。被叙述的是一些本质的哀伤。生活中必然有许多更为琐碎的,不值一提的片断,它们也应该被记录下来吗?我们知道叶铃在恋爱,还有很多我们不可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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