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的问题吗?老K给过你什么?”阿朱鼓着脸说:“是不是我们的柔情他们永远不懂?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浪漫?”“谁说他们不懂?他们是太懂了而不送。”“那么是怕惹火烧身还是欲擒故纵?”“阿朱,关于男人,我什么也不知道。”叶铃严肃地说。
吴相对叶铃说了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个故事一点也不比“巴黎快车”的故事轻松。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是死是活,他并不知道。那时他还没有开诊所,那天夜里,他记得下着很大的雨,他值夜班,她披着黑色的雨衣闯了进来。吴相回忆说:她给他的第一印象是非常动人。她一直在哭。吴相给她做了检查,知道她病得很重。她住院以后,他们聊过几次,女人话不多,她只是不断地对吴相重复:我非常不幸。她的年纪可能比他还略大一点,她曾在北大荒插过队,回城的代价是一个不幸的婚姻。子宫严重萎缩,她坚决不肯透露她的性生活。不过,吴相猜出她的丈夫可能不仅是性无能,而且是性虐待狂。她住了三个月院走了,走前没有跟吴相打招呼。可是又过了几个月,她突然给吴相打电话。她说她想见他。吴相说:那你来医院吧,我正好再给你检查检查。女人拒绝了。她一定要吴相去她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吴相去了,他们聊了一会儿天,她对他说,他老公没了。他终于没了。她把手搭在吴相的肩上:我早就喜欢你了。跟我做一次好吗?这种气氛让吴相觉得很难受,他义正辞严地说:第一,你的先生刚刚过世,我们不能占死人的便宜。第二,你的身体还没好,需要休息。第三,我们行业的规矩是严禁医生和患者发生关系的。请你自重。这个女人没有放弃,她每天都往吴相家打电话,一开始吴相还耐着性子跟她聊天,后来他就干脆把电话给宝宝了。
说到这,吴相看了叶铃一眼。叶铃问:“那后来呢?”吴相说:“猜猜。”“自杀了?你也太狠了点吧。”吴相说:“笨。”后来宝宝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两人结婚后一起去了南方,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