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把她裹住,一只手敏捷地伸进她的内衣,准确地捏住了她的乳头。她发出驯服的叹息,为什么能想起的全是那些毫无意义的禽兽话,他哑哑地说:“宝贝,我要在这把你做了。”重温这些,叶铃仿佛又跟吴相做了一次爱,比实际中的做爱更为动情。叶铃把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听见了阿朱梦里发出的笑声。
应当说,阿朱在第一天就违背了备忘录的原则。讲座散后,他们在吴相的车上聊了一会儿,分手时,吴相和阿朱握手了,吴相在握手时使了一个小小的技巧,把一股暧昧的情意稳稳地传递到了阿朱温软的手心。阿朱下了车以后,手心还是烫烫的,感觉很迷乱。第二次见面后,她再也不能忘记吴相了。她几乎忘记了这是一个阴谋,第三次她就象一个少女去赴情人的约会一样欢天喜地,在叶铃面前她克制住了因喜悦而激荡起的兴奋,脸上写出了刻意的冷漠。吴相在为她打开饭店大门时,于不经意间把手在她的腰间搭了一下。这个动作立刻让她脸红心跳。吃完饭后,吴相兴致盎然地要带她去文化广场看夜景,按照白皮书,她应该表示一种遗憾的拒绝,可是阿朱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到了以后,他们没有下车,吴相打开音响,放了一曲柔缓而又哀伤入骨的萨克斯,他们坐在车上品味着都市纷繁的夜,又都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吴相很自然地玩弄起她披在肩上的头发,一边夸着“多好的头发”。渐渐地他们的头就贴近了,靠在一起了,按照白皮书,即使阿朱跟他去广场,也应该坐在车的后一排,以防吴相的好色之眼、登徒之手和偷香之嘴。回来后,阿朱并没有将所有的细节如实转述,就是这样已足以让叶铃怒火中烧了。阿朱说吴相想亲吻她,被她巧妙地躲开了。阿朱不愿意让叶铃看到自己这么快就芳心大乱,不惜违背两人之间重若泰山的盟约。一开始,阿朱的心也被内疚之情扯得七上八下,君子不夺人所爱,朋友之妻不可欺;不久,她的头脑就被吴相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