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坏孩子”酒吧,他们的谈话大约持续了两个小时,谈话的内容无足轻重,它只是一次男女私情的铺垫。你肯定有过同样的体验,你还能回忆起你们第一次绵绵絮语的内容吗,也许你们吃饭时点的几道菜、喝了几杯酒、唱了几首歌,你依然能想起,但是究竟说过些什么呢?吴相无非是夸奖阿朱是个漂亮的,有品味的女人,那天阿朱确实经过了精心的打扮,我想提醒你,和阿朱相比,你是有点老了。阿朱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热情,开朗、幽默,男人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吴相喜欢上她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阿朱跟吴相讲了不少黄色笑话,我仅举一例,从中你就可以猜出他们的关系会如何发展了。阿朱说:一个乡村教师的启发式教学是远近闻名,一天几个乡的老师来上他的观摩课。他想说明“被子”是个什么东西,胸有成竹地叫一个男孩起来回答,他问:你们家床上有什么?有木板。木板上有什么?有垫子。垫子上有什么?有席子。席子上有什么?有床单。床单上有什么?有我妈。那你妈上有什么?有我爸。你爸上有什么?有我妈的两只手。老师气急败坏地说:那被子呢?被子在哪里?学生委屈地说:被子给我爸蹬到床底下去了。
吴相对阿朱有了来电的感觉后,使出了惯用伎俩,请阿朱吃饭。酒足饭饱后,两人去了文化广场。我知道你对吴相的品性是有所了解的,如今这个世道一男一女想发生点事真是太容易不过。我不知道象我这样痴情的人还有没有。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在车上接吻了。我相信吴相和阿朱接吻的热情要高过与你接吻,年轻女人的舌头没有经过油盐酱醋的洗礼,自然甜美无比。你放心,这次他们还没有做爱,他们要把好吃的葡萄留在最后。
阿朱在家里宴请了吴相。吴相去之前还在花店买了九枝红玫瑰。你很会做北方菜,阿朱则擅长于南菜,淮扬、苏邦、上海菜都会两手。你们多象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吃了这顿饭,吴相对阿朱的喜爱又膨胀了许多,如同他胃里的食物。顺水推舟之下,两个人成了好事。吴相意犹未尽,和阿朱做了好几次。其中主要采取了“传教士”与“隔山取火”两种姿势,两人互相品玉吹箫,其乐融融。纯洁的阿朱从吴相那学到了不少的术语和技巧,她深深地感激这位良师益友。床上的情话,不用我描述,你也可以想象,都是一些淳朴的劳动人民的语言,什么“你的X 真棒”之类的,我简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这些话让阿朱觉得快乐得要死,你呢,是不是吴相已经没兴趣对你说这些了?我可怜的朋友,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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