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我……我怕狐狸。」他果然是她命中的克星啊!汪笙赶忙跳起,「我、我走了……」急忙奔出办公室。
感情的事,不能用「抢」这个字来说,谛琳是心甘情愿跟我在一起的,我无话可说,你应该也是。
还记得自己说过这段话。倘若改成:「感情的事,不能用『抢』这个字来说。阿笙是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的,你无话可说,我当然也是。」也很合理啊。
只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痛。
丘尔勤轻轻叹息说:「谛琳,你可以进来了。」
一直等在外面的女子移步入内,「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秘书送完咖啡出去,我刚好往门外一看,就看到你。」他回到办公桌前,「偷听我们的谈话,有何感想?」
「她很单纯。」
「未尝不是好事。」
精明的女子面孔上有一丝酸涩妒意,其中还夹杂着刻意隐藏而难以察觉的淡淡悔意。
他继而浅笑,「因为单纯,所以她的眼睛只看见纯粹的『人』,看不见附加的社会价值。你觉得她笨吗?」
「如果你想问我是不是后悔当年离开他,我的答案是──一点也不。」看出他眼底的探询,朱谛琳放下手里的卷宗,绽开自信的笑容,「我从来都不追悔从前的事。老板交代这些资料要你仔细看,明天的会照常两点开。我走了。」
踏出经理室,掩上门,她垂头注视着高跟鞋的鞋尖。
后悔无用,所以她向来不多想,尤其在那夜之后,她已经决定把过往放在心底最偏僻的角落。
只偶尔夜深人静在身心俱疲之时,悄悄悼念那曾经总是无条件接纳她的温暖怀抱……
「阿笙,还不睡吗?」汪众萌身着睡衣,站在沙发旁,此时墙上的钟正好走到十一点的位置。
「再等一下。」汪笙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又继续盯着电视,「看完这个我就去睡。」
「那……」小水笙平常都会给他个晚安吻的,这两天都没有……看她意思,好象今天晚上也没有。汪众萌有点哀怨地说:「不要太晚睡啊。」
「嗯。」她只是点点头。
他的小水笙是不是在怨恨他禁止她和魏胥列来往?这也是为她好啊,姓魏的人品还不确定是如何,多防着点总是不会错的……汪麋萌才想着,突然一声叫唤传来──
「爸。」
他如逢大赦、感激涕零地回头,「什么事?」
「以后工作不要太累,你白头发好象又变多了。」她杏眼流露出温婉的情感。
「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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