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奶奶张罗了一桌酒菜,我笑盈盈的和大人们谈论着Y大,不理会嘉文一张冷脸。看着他难受,我觉得痛快。
“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嘉文找机会,堵住我。
“嗯。”
“你就那么坚信,我对不起你?”
“嗯”
“我为你做的所有,你都看不到了吗?”
“嗯”
“我在你心里,已经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吗?”
“嗯。”
“好。”嘉文闭上眼:“好,我们……分开。”
“嗯。”
嘉文的背影,第一次那么落魄。我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无助,我只能去为难他,才不会被压垮。妈妈身体弱,弟弟还待在保温箱里,我怎么能放下心来去B市呢?我又怎么能继续看着他和徐娅在一起而一片坦然?
做不到。
我和嘉文断了联系,他走的那天,我没去送。家里人都感受到了我们的异常,但都不好开口。我慢慢地学会了口是心非,他们在问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