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虑的好。”
莫思归依言乖乖爬到了屏风后面的榻上,轻手轻脚的钻进了被窝里,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而弄坏了床铺。他双手抱着被子,只露一双大眼睛在被子外面,像只怕生的小猫一样。
花倾楼忍笑走上前,把他两只手掖回了被子里,道:“车马劳顿了这么长时间,今夜就好好睡吧。”
他坐在莫思归床边,看他睡着了才离开,打着哈欠回到了床上,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花倾楼睁开了眼。
入眼便是雾气茫茫的街道,看样子还是清晨。街上的人不多,只有几个街边叫卖的小贩在收拾自己的摊子,等待着做这一天的生意。
木萧山的淡青云纹袍在这地方几乎完全没什么用,此地刚下过雪,路旁的积雪未化,在外面的人无一例外的穿着厚厚的棉袄,两手揣在了袖子里。一阵寒风吹过,花倾楼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他的声音不小,又是站在路中央,可街上的人却视若无睹,连一个看热闹的眼神都没有。
花倾楼心道:“我这是又做梦了。”
以往做梦他总是梦见之前在家的日子,偶尔有几次不是的时候,也是梦见自己熟悉的地方。可广陵在南方,冬天从未这么寒冷过,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很陌生,他又是怎么平白无故梦见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