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的柔韧性真是非常人所能比。
商迟在她耳边大声放荡轻吟,一边啃咬着她颈上软rou,她越做呼吸越沉,眼眶布满了血丝。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杜慕飞感觉下体快感中带着疼痛,身体仿佛到了极限一般。
就在她快到顶端之时,突然感觉脖子上一股剧痛传来,窒息的感觉和高潮的快意撞在了一起,杜慕飞直接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商迟赤红着眼睛,渐渐回过神了,口中还带着浓烈血腥味。
她低头看见杜慕飞脖子上被咬出血的牙印,连忙扯下发带看了看她潮红的脸看样子只是昏了过去,不放心的摸上她的手腕,脉搏平稳内息正常才松了口气。
商迟收拢手指紧抓着锦被眼底满是自责,她又没能控制住自己……
商迟简单拢了拢衣袍,下楼找跑堂的要了盆热水,在跑堂的一副意味深长的目送中回到房间,她解开杜慕飞身上的xue道又拆下绳子,看着那玉体上交错的绳痕和红斑心虚地别开目光。
细细擦干净杜慕飞的身体,又给她穿上了衣服,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在被子里。看着锦被上湿乎乎的一小摊水渍,商迟轻咳一声把那块地方扯了扯,换了个干净的角度。
目光停留在角落里红色发带上,商迟拿起把它绑在了杜慕飞的手臂上。反正她也不会束发,有发带和没发带也没什么区别。
商迟转身拿过桌子上的临霜剑,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杜慕飞,静立片刻后她直接翻出窗外,脚尖轻点飞掠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离客栈十里远的大树上,一青衫男子靠躺在树杈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垂下拎着酒坛,脸色微红,眼睛瞧见不远处跃动的黑点后缓缓坐直了身子。
黑点越来越近,那人正是商迟。
“我还以为你今夜不会出来了。”
说着江跖把酒坛向她丢了出去,商迟抬手接住落在他身侧坐下,举起酒坛直接灌了一大口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些。
江跖闻到了她身上的糜烂的气味嘴里啧啧出声:“你可真狠,官府的人都敢上。”
“……”
商迟翻了个白眼伸胳膊怼了江跖一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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