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花大婶闻言插腰,可不怕,“买卖不就你情我愿的事儿嘛!只要大郎肯卖,谁管的着?再说谁不知咱家对大郎多好,大郎家里夫郎,不就咱家给牵的线?否则啊,大郎这二十三四的,还破相,上哪儿娶个那么标致的哥儿!”
苗平他弟苗高也在旁,一听乐了,想没想就张嘴,“说的可是那苗禾?他先前不还”说到这,苗高被他哥狠狠一拐子揍上,噎了阵才醒悟过来,赶紧改口,“嗨,大郎,我没啥意思啊。就想说那苗禾肯定脑子笨,没长眼”
苗平再揍他弟一拳,终于让人住嘴,但周遭不出意外,起了阵奚落笑声。所有人都知道,杨大郎的夫郎苗禾先前可是逃跑时被拦下,对汉子来说,简直是种污辱。
然而当杨大郎视线淡淡扫过那些发笑之人,这笑声也就歇了。做猎户的,身上血腥气就是比作农的强上许多,杨大郎这块头这气势,面无表情,瞧着可凶,敢轻易得罪的不多。方才还想占便宜的花大婶,这下也不敢轻易开口。
直到四周静下,像是确认再没人开口之后,杨大郎才又跨起大步,走了。
等人走远,一个汉子撇撇嘴,“事实就是家里夫郎偷人,还怕人说?再凶又怎的,难道还能说错了!切,平白吓唬人。”
方才被压制住的某些人似乎觉得没面子,想在嘴上找回几句。
另一个也阴阳怪气接口,“那是,要我说,这门亲算说的好,门当户对了。一个被退亲的跟个被嫌弃的在一起,还跑什么,谁也不用看不上谁,就该好好凑一起过日子。”
在旁一婶儿听到立马反驳,“苗二你胡说什么,什么嫌弃,我们家远子可与苗禾间清清白白!苗禾自己心思大,想错了误会了,可别把污水往我们远子上泼啊。”
“哟,这话英婶子也真好意思说。感情早前苗远老与苗禾在村边晃荡的这事儿,是大伙儿眼瞎,瞧错了?嫌贫爱富就嫌贫爱富嘛,能理解,何必多踩一脚可怜人,”苗二就是个爱嘴上逞能的。但欺软怕硬,方才安静现在就敢说了。
英婶子就算被说的脸红,依旧硬声道,“我、我们远子对谁都这么斯文有礼,是你们没瞧见!还有在村边走走又怎么了,住的近,碰巧撞上难道还不成!本就没订没聘的,有什么可说!要再这么害远子名声,别怪我们找村长说理去!”
一提到村长,镇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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