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规矩的春哥儿了。唉,我们村从没有和离的,倒是苗远他们成了第一对。这春哥儿也真是……,这日后可怎么办喔。”
“村里对和离的哥儿,很坏么?”苗禾有些好奇。他也先前也想过的么。
“主要是没有依靠啊。他娘家只剩他阿娘,没有兄弟帮衬,如今又没夫家,要发生什么,谁帮的他啊。袁家村里就有个水婶子,守寡后也是这样,然后一些个流子知道人家里有便宜占,天天去闹的,把人名声坏坏去,最后人都气的投井了。”
“啊?那官府不管的么?”
“哪有这么好抓了,还有,谁帮她抓了。就是水婶子自己都不敢报官。”
苗禾有些咋舌,感叹这时代对哥儿女娃还是挺严苛的。
但无论如何,听完这些,苗禾心底是帮原身高兴了。
对于原身来说,苗远绝对就一渣男无疑,连同他背后的苗家。如今苗远婚姻这般难看地收场,以后都得顶个曾经的绿帽跟和离的帽子,还倒楣招惹了镇上的王主簿家,怕是日后前途都坏了大半!嘿,谁让他家嫌贫爱富了!如今,也算是个恶有恶报的下场!活该!
就是晚上他笑眯眯跟杨大郎说这事的时候,竟被人压住了。
“记得人多少?”杨大郎黑沉沉的眼,自上往下盯着。
跟杨大郎坦承来历时,自然也说了脑子里的那些状况。
苗禾闻言笑脸一顿,觉得有些危险。“没,没多少没多少。”
“常常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