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就进入了冬眠,病痛让陶子苏身形消瘦,冬眠让他面色愈发苍白,迷宪却认真地用视线扫过陶子苏面容的每一寸。
迷宪看着陶子苏的眉眼,在他记忆中陶子苏总是微笑着看着他,明明身体比谁都差,眼神中却总有蓬勃的生命力,他从没在自己眼中看到过那样的神采,似乎从很小的时候起,他眼底就是一片无波无澜的沉和。
或许陶子苏最初吸引他的,就是那样的眼神,陶子苏分明是一个温和的人,却从不曾对天道、对疾病表现出些许的妥协,即使注定了只能短暂地从人间走过,却偏要活得浓墨重彩。
陶子苏生来就是要发光的,他就是光芒本身,或许上天最初也是因为天妒英才,才不肯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
但迷宪是个贪心的人,面对任何事情他表现得比谁都冷静自持,但他清楚自己心底比谁都疯狂比谁都贪婪,而他所有的疯狂与贪婪,都与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有关。
陶子苏,那就是他一切疯狂的起源,是他的渴望本身,他的一切欲念都因陶子苏而生。
所有人都说陶子苏活不长久,迷宪却偏偏要逆天改命,让陶子苏成为活到最后的那个人。
迷宪的视线从陶子苏的眉眼下移,他看着陶子苏清瘦的面容,从高挺的鼻梁到淡色的嘴唇,他将一切都印在自己的脑海,然后微笑着低下头,想陶子苏的嘴唇吻去。
在距离陶子苏只剩下不足一寸的距离时,迷宪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看着陶子苏近在咫尺的纤长眼睫,突然勾起嘴角抬起了头。
迷宪声音柔和地对依旧在昏迷中的人道:“我们来日方长,这个吻等你醒了再进行。”
迷宪站直身子又看了看陶子苏的容貌,然后在手术台旁蹲下了身子,抬手握住了陶子苏过分消瘦的左手。
那只手微微发凉,因为消瘦而骨节愈发分明,迷宪抚过陶子苏的指节,调整姿势与陶子苏十指交错,微微收紧了力道。
他就这么安静地握了许久,然后拨通了电话,对救世组织中等待消息的众人道:“手术成功了,让桃子继续冬眠吧。”
救世组织的众人听到前半句话原本正欢呼雀跃,他们清楚迷宪究竟有多么重视陶子苏,在之前的日子里陶子苏只能在冬眠舱中沉睡,迷宪便时常去冬眠舱附近看望,他甚至看不到陶子苏分毫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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