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的反而是分家的心态。倘使分家对宗家包含着怨恨,那么这仪式的达成只会让日向一族陷入混乱,而清楚分家对宗家怨恨的宗家,也绝对不可能接受眼前的状况。要消除他们对宗家的偏见,使所有日向的人都心平气和地进行眼前的仪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接下来,让佐助觉得意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的是,给雏田刻上新咒印的人是日向日足。前任族长这么做不仅是为了表示对新任族长日向雏田的支持,也是为了表达宗家的态度。倘使将这个任务交给其他人,或者是分家的人,这场仪式反倒显得像是某种叛逆的反抗,而不那么郑重其事了。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着雏田跪坐在日向日足面前,闭上眼睛安静地任由对方给自己刻上新的咒印。
佐助不由得想,这个世界上最为有趣,又珍贵的,就是变化了。或许向好的方向,或许向坏的方向。未知让人惶恐,却又让人心生向往。但是不论如何,只有踏出步伐,才能知道,接下来是光明还是黑暗。
离开日向一族后,佐助没有马上回到将军府,而是在木叶留一个晚上再走——毕竟是日向的新任族长上任仪式,自然是在木叶中现在日向的聚居地举行。
佐助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佑助盯着窗外在发呆。
“怎么了?”佐助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佑助的腰,下巴抵在佑助的肩膀上,头发上还未干的水顺着发梢滴在佑助的锁骨,然后划出一道水渍,往下没入了视线所追不到的地方。
佑助被这水弄得有些痒,他伸手推开佐助,看着头发还未干的佐助,他皱了皱眉:“你怎么都不把头发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