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兰丝忍不住去抠后领上的药布,重重舒出口气,“我犯病了。在答应祖缇之前,请,请再侍奉我一次,最后一次。”
“您应该自称本王。”这下换蒲兰摇头,“糟糕透了……连夜把我请过来就是为了这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祖缇殿下那么废啊……”
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她常常趁其他人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就会穿着丝质睡衣,不扣扣子,一对软润肥硕的奶从睡衣里弹出来,半倚在桌上。
“饿了吗?”
空气里泛着微酸的气息,此时此刻普兰丝会变得异常饥渴,钻进她的怀里把脸埋进软香的奶里,把它含进嘴里用力吮吸,奶水好清甜还有股淡淡的腥味。
好贪恋这个味道。
这样的大白rou,真的像洗干净了等着上菜的莲藕,薄薄一层蜂蜜腌制得也挺好,嫩得很,轻轻碰下是奶冻,嫩生生的一个坑给人吓得连忙揉回去,用力一捏又是紧绷绷弹性十足,大概拍一下也能听见十成十的响。
想留下自己血淋淋的齿印。
“陛下?”
无人应答。
“……普兰。”
她胸口略有起伏,山根处的紫色宝石闪闪发光。
水红色的外袍落下,普兰丝缓缓拉出胸前交叉的系带,露出的肌肤布满青黄的淤痕,她怯生生咬住下唇,和两指同时松开。
“千兰。”
大抵,只有她们知道名字代表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