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拍上她的耻骨,xue水被翻带出,溅湿浓密微卷的毛发,不时还落一两滴在石柱上。
树冬被触手拉挂在半空,由上至下承受着它的撞击,声音又颤又碎,那种强烈到好似再继续就会死掉的快慰持续不间断的攀升着,让她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挣扎。
不过两三分钟,她便淅淅沥沥淌出两道水液,浇在光滑的石壁上,发出肮脏的回声。
“蕾亚……蕾亚……”
颤栗从椎尾窜起,然后在体内爆开,软rou瑟缩着紧紧绞住那根还在肆虐的东西。
指甲缝里面有堵塞的异感,树冬舔着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的咸渍,无声嗫嚅道。
杀了你……杀了你……
白色的蜂巢型玻璃室里趴着只猪鼻蟾,塞勒博盯着看了起码有十秒,脑袋才真正开始运转。
机械脉声音响着,蕾亚没在床上,他缓缓偏头,朝沙发看,沙发也是空的。
还恍惚着的他心刷的一空,下意识的撑着cao纵杆坐起身。
自动车咕噜噜转动着方向盘,停在实验室门口,丙麻利地输入开舱密码,显示灯却转动着发出警告声。
“蕾亚?蕾亚!”
蕾亚半浸在呼吸液里偶发生轻微的痉挛,随着手臂大腿上浮现的月牙形伤痕,越来越激烈的颤动起来。
哔……
隔壁舱里沉睡的树冬,她的脑波监控图开始趋于缓平。
ps,终于离职了不过是憋屈的提心吊胆的自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