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虹点点头,“又、又要祈福驱邪吗?奶奶,我今天去的地方很干净……”
江皖抽出鞭子,往上涂高价买来的泰国药油,屋子里立刻漫出股焦臭味,那鞭上生着倒刺,险些刮破她的手套。
“哎呀,大师算过的,你们去的路上肯定遇见坟墓了,你也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呢,阿伟最近在紧要关头不能出错啊!”
她试着舞了几下,不容易上手,尤其屋子施展不开,因得更让江皖憋屈。
叫你买大房子不买!叫你背后编排我!叫你不要我乖孙子!不就一巴掌吗,阿伟打你就得受着!
曾雨虹听见窸窣声,立即绷紧身子咬紧牙关,片刻不到果真生生接下两鞭,鼻头酸的不得了。
江皖燃起符纸绕着她走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
鞭子不行,还有尺子,梳子,皮带,衣架,板凳。
不过今天越想越气,下手愈发没个轻重,她才刚觉得解气呢,曾雨虹已经只吸气没出气了,哼!叫你装!
曾雨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被硬拔了一撮头皮下来后,她只想着,明天要起早点戴假发,可不能让韩伟强再见到她秃了一块……
屋内屋外,只余震天雷鼓。
如同那天晚上一样,光打雷闪电不下雨,韩伟强提着一袋酒水上了楼,见到神经兮兮的奶奶只点点头,便爬上天台喝酒去。
他的指根多了许多茧子,是摁大砍刀使出来的,那刀又沉又重,木头手柄镶的不怎么紧密贴合,茧子就是那样磨出来的。
一刀一刀,能削的,能砍的,都没了。
幸好都没了。
他猛的睁开眼睛,想起什么叫幸好,慌慌张张的,他们竟是随意就扔了第一具尸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假如再给他一天时间,他一定会处理得更好啊!
楼下又在放佛经,他将铁皮块移开些,妄图获得所谓的洗礼。
“……或有众生临命终……死相现前诸恶色,见彼种种色相已……令心惶怖无所依;若能至心称我名,彼诸恶相皆消灭……”
平时江皖都是念诵,今天怎么开始唱诵了,她不是说过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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