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应该是下不来的,如果你不放心给掮客打个电话,说是我要求再找两个人,他知道怎么安排……”
郑永晟蹙眉看着蕾亚拖她走,想到的话又咽进胃里。
“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
结果两人蹲在花台后头是几个意思。
“你还记得许如澜吗?我跟你说哦……”她心虚地看看周围,“我是受许家拜托,查出她真正的死因,毕竟那么大笔家产,他们都不服遗嘱安排,有招数尽管闹,我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嘿嘿,你猜怎么着?”
唐佳汶似笑非笑道:“你让他跑了,那个男孩?”
“嘘,这事儿你肯定知道,新闻不都有说吗,许如澜身边好几个男的,上到精壮下到正太,名义上收养或资助,其实都是,你懂的。”
唐佳汶扶额,“你好猥琐,你扒拉我就是为了说八卦?”
八卦怎么了,八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啊!
蕾亚瘪瘪嘴,又眉飞色舞地圈起手,支到她耳边,“我在许如澜的眼里看到,她死前和一个男的在咿咿吖吖,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发生争执半途而散,她心情不好,就去虐待宇……那个男孩,看起来一切都很合理,她被养子失手推落至死。”
“但是如果她有那么多男人,还不待见男孩,怎么会把所有遗产给他啊!”
唐佳汶上线,“你的意思是,背后有人……”
“那个男人梳着大背头,浑身散发着纸醉金迷的做作感,自恋又野蛮,看起来和郑先生很像诶——”
她没用手遮挡,湿湿热热的嘴贴在唐佳汶耳心,呼出的热气烫得她一缩,还能闻见她嘴里的蛋香味。
“两位迷路了吗?”郑永晟带着酒店保安出现在花台外面,文质彬彬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背后说人闲话的蕾亚“噌”地冒出来,手里抓着只扑棱的蜻蜓,自豪地对着他笑。
晚间六点,本来是郑李两家联姻吉时,可不知怎么的,李家便灰头灰脸地溜出宴会厅,只剩郑家人慌乱地安抚客人。
新娘郑咏毓是许佩珍唯一的孩子,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于化妆间消失,情况太过诡异,只能往灵异方向猜想。
郑家安排了三倍的安保,封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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