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就浸了几趟汗。
“呼,失策了,我还以为过去这么久,她的脾气……呼……”
“桦meimei,冒昧地问一声,里面可是那位姑娘?”
“咦,我跟你说你别跟别人说……”
她费力地把整句话说完,喉咙上下一滚,又笑,眉梢轻弯,眼里泛起了一阵光。
花月奴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怪不得怪不得,有些同情那位姑娘了。
“时间不早了meimei,咱们还是快去快回吧!”
往南边悄悄出了城门,桦令只带着个厨房的剔骨将,天上太阳月亮各站半边,可噬雾林里日光破了层云,照得还带着雨水的花草都粼粼泛光,两只骨雀停在树枝上,捋了捋羽翅往底下看。
“桦丫头,得尽快呀,呜呜这儿有雨鬣鱼。”
远处乌云密布,不时伴随哀嚎,那些放出来劳作的罪魂得承受雨鬣鱼滂沱而下的硫酸雨。
桦令拖着人疾行在树荫下,揶揄地看他一眼,“师傅怕什么,有我呢。”
“嘿嘿,小的还是残魂,自是怕那犹如箭簇的雨,打人可疼了,偏昏不得死不了去。”
“哦~被你剔骨削rou的东西也是这种感受吧!”
桦令寻到棵巨大的青藤,脸颊一鼓发出清哨,那小腿粗的藤蔓便从沉睡中蠕动出来,把两人举向树顶,直至剔骨将找到个方便下手的高度,桦令才复又低哨而停下。
“别打趣我了诶大小姐!您可怜可怜我,快干正事吧!”
桦令依着清香的木藤笑,“再等等,那玩意儿毕竟见不得光。”
剔骨将欲哭无泪,愤愤地扎紧了裤脚,把几把型号不一的刀准备好,哽咽地说:“还要等乌云过来吗……呜呜,桦丫头,给你嫂子带个话,就说老罗今生不悔——”
桦令撒开药粉的同时就将啰里吧嗦的人踢了下去,淡黄色的香粉几乎是刚落地,就从土里迸出只浑身无毛的猪鼻大熊,剔骨将正正落在那粉色软rou间。
趁着阳光灼烧它眼睛,再不快些那rou也要烂了,剔骨将叼起刀就开始干活,脸上半惶恐半欣喜,还糊了许多渗人的血水,狰狞的又滑稽的,演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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