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误闯进来的人呢,算起来,跟你离得不远呢。”
蕾亚把残羹冷炙端到泥炉子上加热,“祁先生是什么年月进来的?”
“唔,二零一二年。”祁遇偏头喝着唐佳汶递来的酒,“奥运会期间。我和爱人在街上散步,被人群挤开,摸索着方向寻人就过来了。”
两人喝着喝着嬉闹成一团,蕾亚把着小扇子,借口出去吹吹风,室内一片温香艳玉旖旎无限。
夜色正好,现在的风是夏日花丛盛开的甘美。
蕾亚坐在凉亭里,瞪着池塘里两朵吱吱响的紫莲昏昏欲睡。
“啊……”
唐佳汶落后半步接住她的脑袋,但还是被撞出了红印,“去床上睡。”
蕾亚躲开她放在额头上的手,“别这样……”
声音还带着初醒的黏糊,唐佳汶觉得可爱,在她眼皮上吮了口,“那个人走了。你离他远点儿。以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接触外人。”
“不要……”提到祁遇,蕾亚才知道自己酸涩又解脱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唐佳汶压着她的眼睛狠狠啃在额头上,红印上就多了个牙印。
“不好。出去了你就不记得我了。”
蕾亚叹了口气,抬头看她一眼。
“不要喝那么多酒,起疹了。”
她转身,大腿贴紧唐佳汶的,两只温热的手小心捧起她绯红的脸,颧骨上密密麻麻的针筒疹子,摸起来却光滑的很。
唐佳汶笑着啃了口她的手掌。
蕾亚说:“生病了也这么好看。”
唐佳汶按住那只手掌舔咬,软软的嫩嫩的,还有花香,“我饿了。”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话说完又对视一笑。
唐佳汶很自然的倚过去,咬了口她红红嘟嘟的嘴唇。
有些事情便是如此难以解释。
龙英对崖底发生的事三缄其口,宫里的鬼怪们均讳莫如深。
那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她本该是死了的,唐佳汶不知用什么法子续上命,她就只能跟着她了。
可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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