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不知想什么,脸上的潮热一下子就冷了,左等右等不见人回,便赶紧寻过去。
却是离漱房近了,依稀听见水声,立刻愤愤地回转身,管她洗还是不洗,反正也生不出个屁!
就是那股嫌弃劲儿让她心如刀割。
蕾亚收拾好,又用凉水冰了冰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可怜。
回到帐子里唐佳汶自己睡了,裹着大半的被子缩在墙侧,蕾亚便小心翼翼地盖着被角,将入梦时被挨靠过来的身体一热,浑沉地又醒了过来,看着蚝壳砌的窗户睁眼到天明。
从来都是各怀心思,哪里还管挤在一张床上冷热。
第二天,两人接了活,一个去山上捉灵蝉,一个去土皇帝跟前做羹汤。
唐佳汶今日心情不好,在桦令出拳头制止时已将西边两座充满灵气的山头刨了个稀碎。
“唐!佳!汶!别是个混不吝的主儿就没有尾巴了是吧!小心我告诉老大再压着人不放!”
“不对!是立刻!马上!放她出去,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玩吧!”
唐佳汶更是说不出的烦躁,内心隐隐发慌的面上愈发恬静,只不屑道:“就怕你不说。”
桦令暗暗啐了口,抡起棍子招呼上去,小打小闹地玩了一阵。
此时厨下并无旁人,便只蕾亚和祁遇俩,一个切菜,一个帮着和料添柴,伴着炊烟袅袅,锅铲咚咚,在烟油的嗞啦声里,默契异常,倒更像是裹杂着人间烟火气的寻常夫妻。
将龙英的食盒交给花月奴后,两人便坐在厨房外的小茶几上用餐,碗对着碗,脚抵着脚。
“我不爱吃。”蕾亚把白煮菜夹给他,祁遇哼嗯下,顺势从她碗里又夹了块炖rou。
唐佳汶扛着一麻袋虫子进院时见着的就是这幕,呵,好一个和谐美满啊!
祁遇看见她柔声打了招呼,单手轻飘飘地接过麻袋往厨房去了。
唐佳汶没看他,气鼓鼓地盯着蕾亚,看得强装淡定的人差点呛到。
只是气还没理顺,桦令就慌慌张张满面怒容地领了人过来。
那一排排黑衣墨镜的保镖,俱是五官英挺,肌rou喷薄,蕾亚默默咽下嘴里的东西,和唐佳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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