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有没有从对方嘴里套出想要的信息。
塞勒博说还要密切观察两人醒来后的状态,便先行一步告退,实际上是将二人对话一字不漏的说给舒巴洱听。
“她真那么说?”
“是的,她应该察觉到了,哪怕只是怀疑。”
舒巴洱心情不错,两只耳朵上的绒毛都张开来,衬得耳朵又圆又可爱,与粗枝大叶的人格格不入,却浑身散发着沐浴后阳光下的舒适,“哎呀我有些烦躁,计划提前,你去办吧,我不想在婚礼上再看见白皑的人,一个二个裹着白纱跟蜘蛛精似的。”
你烦躁,娇妻在怀儿女双全,你烦躁个屁!
塞勒博又想到白皑的穿着,好像是那样的,只有懂得欣赏的人才会觉得雾蒙蒙的十分圣洁,而浦兰那种穿着铠甲露着大腿凶神恶煞的只有舒巴洱会喜欢。
“好的,立马收网,那我将功赎罪……”
“啧,别得寸进尺。”舒巴洱揉揉下巴,“不过小二的团队我还在考虑……好了,下去吧,注意别弄出太大动静,免得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