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才意识到这是他们宣告单身的意思。
白皑的婚礼说来也挺简单,没有繁琐的规定和要求,宴会上音乐结束便是正式落幕的意思,没有更多的习俗说法,随性自由而散漫。
回房间的路上,路树冬还沉浸在美酒的余韵中,软绵绵的被蕾亚背着往前走,水面上带着湿气的微暖的风明显了起来,让人觉得十分的舒畅。
可是风一吹,路树冬就觉得自己好像更绵软了,她开始像水一样粘不住蕾亚,要从她背上滑下去,害得蕾亚手忙脚乱,磨蹭间流光纱的面料便勾在走廊的雕像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山雨朦朦,笼了一层灰色薄纱在山头,黎明方去,鸦青色的山峦露出并不明媚的晨曦,倾洒大地万物垂挂的雨珠上,霞光灿灿。
路树冬掀开蕾亚的手掌,无声地走向落地窗,立在一片朦胧中欣赏远方淡蓝色的星球。
“很美对吗?”蕾亚在她动身前便醒了过来,柔软的细绒毯同时罩住赤裸的两人,“想以后都住在这里吗?”
路树冬轻轻吁气,“终于有了尘埃落定的感觉。”
“嗯,都处理好了。我还是无法担负起母亲的期望,不过他们也不在意我的去留,我们以后都好好的生活在这里吧,我会努力研究晶石以维持收入,好好管教孩子……”
路树冬转身扑进蕾亚怀里,踩着她的膝盖往上爬,蕾亚稍一用力捧着她的屁股就将人抬到齐高的位置。
“什么都是你做了,赚钱,带孩子,做饭,哦,家务可以用机器人,那我还需要做什么?我好像什么都不会啊,会的东西在这里也用不上。”
“那就……”蕾亚蹭蹭她的脖子,“顺其自然吧。”
“好。”
舒巴洱家小二诞生那天,两人正在花园里休憩,路树冬在琐碎的生活之余找到了新的乐趣,那便是将人类的手工缝纫发扬光大。
布料,特别是各种棉布网纱,在黑伊斯不算罕有,比之白皑它更接近于礼颂的生存方式,却比礼颂更接近地球。
“这是树皮皱纹棉布,做套复古宫廷洋裙特别温柔,你喜欢我穿什么颜色呀?”
路树冬拿着色卡在脖子上比划,这些日子她把皮肤养的白白粉粉的。
蕾亚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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