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我赐了名号吗?”
“是,蕊夫人。”冬霜从善如流地改口。
要说这个“蕊”字从何而来,还是额托里今日凌晨里祭天结束后,压着她在床榻上行欢之时“赏赐”给她的。
那时候外头已经蒙蒙亮,顾轻舟全身如浸了水一般,连眼睛都如水洗似的。
额托里和她一样赤身裸体,顾轻舟柔软纤细的腰肢被他高高抬起,腰背如拱桥,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而额托里就那么举着烛灯,仔仔细细把玩品鉴着她下身的yinchun。
“母亲下面这张嘴倒是生的精巧yin浪。”额托里的称呼让顾轻舟感到羞耻与刺激,仿佛她真有这么一个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儿子,下体忍不住便缩了缩,却得了额托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臀瓣上,更是刺激不得,连带着额托里原本射进去的浊白也堪堪滴落了出来。
“大王……”顾轻舟实在是受不得这样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的刺激,气若游丝地哀求起来。“疼呢……”
“疼?这不是你自己主动求本王收用你的吗?如今却又喊疼?本王瞧你这处真是像极了那招蜂引蝶的花蕊,不如,往后,你便是蕊夫人了,如何?”额托里笑的邪恶,将那烛台放了回去,一手掌着顾轻舟的腰臀处,一手刮了那流出来的浊白又给塞进了顾轻舟的xue内,然后说道:“往后待本王腻味了,便送你去做整个贺契最是招蜂引蝶的蕊夫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