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可怜,本王倒不好责怪你欺上瞒下了。”额托里不冷不热地说着,也不管顾轻舟,就由着她跪。
“大王如今是怪我欺瞒了我是顾相之女的事,还是怪我没能在退亲后护好名声,还是将池州里求亲一事怪罪于我头上?”顾轻舟跪行两步,靠近额托里后,双手握住额托里的粗大的手掌。
“如果叁者皆有,你该如何分辨?想仔细了说。”额托里没有将自己的手掌从顾轻舟手里抽出来,倒是给了顾轻舟一丝丝的底气。
“欺瞒一事,非我所愿。刚刚我已经向大王坦白,望大王能多多怜惜于我。在大启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之事我做不得主,那人之后执意退婚,也不是我能左右。外界传我与他有苟且,难道大王不比别人更加清楚吗?我只能好好管着自己的身子,却管不住满天谣言。”顾轻舟仰着头看着额托里,说得一身坦荡。
“至于池州里……”顾轻舟轻笑道:“我如何能去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