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嗯。”
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悉尼大学的宿舍区,这个时候雨已经小了很多,他帮陈暮把行李箱取了下来,陈暮接过之后,说,“谢谢,那以后再见了?”
他站在夜色里,轻笑了一声,“再见。”
正当陈暮转身准备去宿舍的服务处办理入住,听到他说了一句,“以后游戏我不会再上了。”
陈暮回过头,很惊讶,“为什么?”
这个游戏现在依然是最鼎盛的时期,两个人合作得一直非常完美,并且约定好打到游戏倒闭。
他并没有给理由,冲她摆了摆手,上了车,很快车就开走了。
地是湿的,被路灯映着,一块明一块暗的,周围还不挺的有车停下,是不是几个学生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向前面的服务处走着,陈暮看着车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而那个男人很快就把车开到了赫斯特维尔区的一个正在营业的酒吧门口,下车之后点了根儿烟,夹在手里走了进去。
里面灯红酒绿,有乐队正在台子上奏着爵士乐,下面的男男女女神色迷离的摇晃着酒杯,跟着节奏一起晃动着,仿佛磕了药一般的迷幻。
“言哥,回来了?”一个半倚着柜台的长卷发男子冲他挑眉说,“你弟弟心心念念的那姑娘怎么样?”
周晟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比他自己画的要好看些。”
长卷发男子递过来一个白色的纸包,“这一批刚到的货,纯度百分之三十, 比那些越南人卖的伪劣品不知道好哪儿去了,你看看?”
他接过来打开包装闻了闻,“这一批货谁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