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语言,字体弯弯扭扭的印在已经有些卷角的白纸上,似乎丝毫不在意有没有人踏进去。
白头发的老太太看样子已经七八十岁了,应该是亚洲人,但看肤色比中国人黑一些,打扮得整整洁洁,擦着口红,还系着条丝巾,坐在门口拿着放大镜看着报纸。
在周晟言路过的时候,老太太递给他了一张纸,周晟言接过纸,没有任何停顿的继续走着。
街的尽头,绕过几条不明显的巷子,通过两扇有人守着的暗门,就到了地下赌场。
还没到开业时间,所以本该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场所,现在显得空荡荡的。
只有几个人年龄看上去有些大的人,在这里拭擦着吧台的玻璃杯和地上的酒污,而一个暗红色头发,脖子上都是纹身,带着张扬不羁的少年气的男子走了上来,对着周晟言用中文喊了声,“言哥。”
老五,程非淮。
周晟言颔首,眼里晦暗不明,“回来了就行。”
“他们没敢对我怎么样。”程非淮说,“不然以后生意的都怕是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