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一瞬间安静下来,等着这里的工作人员把这个看上去很危险的男人拉走。
可是工作人员也不敢。
那个人倒在地上想爬起来,周晟言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踩着他的手,一拳下去,他捂着肚子干呕趴在地上干呕,然后所有人亲眼看着他把那个人打到像是肋骨断了几根,奄奄一息的躺着,鼻青脸肿,而且地上一滩血。
方才还人声鼎沸的场所,如今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有工作人员上来,连忙把这个闹事的人拖了下去,方才凝固的气氛渐渐的又热闹起来,而周晟言上楼走出了地下赌场,守卫弯腰替他拉开了门。
他在门口,没什么人路过的街道上半倚着墙,点燃了一根儿烟。
手上不知道被那个男人衣服上什么东西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沿着手腕往下滴,他也没管,看着外面打着车灯,时不时路过的车辆,和对面街道光陆怪离的涂鸦。
十年了吧,他有十年没自己动过手了。
这些年有要处理的人,轮不到他亲自来,或者直接用枪解决。
十年前的暮暮才十一岁。
血依旧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沿着地板砖的缝隙流到了下水道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五程非淮走出来了,也没说话,静静的半蹲在他旁边,陪他看着对面飞速流逝的车。
一根烟燃到了尽头,周晟言走了,而程非淮依然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