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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玠长叹一声说:“不瞒小儿说,郑达此次做了先锋,某家心中总觉不踏实!他这一走,似有一种诀别之感;因之,禁不住落下泪来!”
莫小儿见吴玠这么来说,略一思忖,道:“玠哥哥言之有理,郑达兄弟往日都是单打独斗;这次做了先锋,麾下有3000将士,倘若有个闪失,便会大伤元气!”
吴玠道:“某家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此次前行,真要有个闪失;罪过就在某家身上!明知郑达不能胜任先锋,却赶着鸭子上架!”
莫小儿见吴玠自怨自艾,安慰他道:“事到如今,玠哥哥也不要自责!”
说着看了吴玠一眼,说:“小儿的骊蛛良驹行走如飞,要不我追上郑达与他配合;防止铤而走险!”
吴玠摆摆手说:“郑达火爆脾性,你去配合,会被误为监督他的行动;不可不可!”
说着,长叹一声道:“好在于谦是副手,郑达莽撞、草率时如果被于谦拦住,想也不会有多大问题!”
莫小儿道:“于谦是得力干将,定会依玠哥哥吩咐去做!不过郑达也有逢凶化吉的天相,玠哥哥就不要杞人忧天啦!”
吴玠道:“杞人忧天不大理智,可小心行得万年船!我和孙夫人、田夫人、洪大嫂、雷鸣、吕毅、马嵬率3000人马前去接应郑达;小儿可率大队人马殿后而行!”
吴玠这么说完,突然想起吕紫凝来,便对莫小儿道:“紫凝有了身孕,五丈原距麒麟镇近在咫尺,还望小儿劳苦一趟,将紫凝送往她娘家,让吕太公和吕氏安人照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