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浚知道,吴玠被褫夺元帅之职后,心情是郁闷烦躁的;心中的憋屈无处诉说时,只好回大散关cao务田庄。
吴玠尽管解甲归田,可精忠报国的职责并没忘掉;金兵元帅完颜娄室铁骑蹂躏关陇大地;宋朝军队望风披靡,宋朝州府一夜之间全都投降金国。
吴玠却独手陈撑天,不要朝廷出动一兵一卒,率领吴家军两万人马,在陕东与其作战;将不可一世的完颜娄室赶到黄河以东。
而宋徽宗和jian臣童贯为了一己私欲,褫夺吴玠西军元帅倒行逆施的举作,最终遭到报应。
一个“靖康之乱”,使徽宗道君皇帝一败涂地,金兵押着他和儿子钦宗去了北国,做了女真人的阶下囚。
聚书家、画家、诗家、词家、政治家于一身的赵佶做了女真人的俘虏,似乎才明白过来,问了自己好几个为什么!
为什么总听童贯、蔡京一帮jian臣的甜言蜜语?
为什么要弄花石纲?
为什么要修那个万岁山?
为什么要褫夺吴玠西军元帅之职?要是吴玠任然担当西军元帅;金兵能攻破汴梁城池吗?
徽宗拷问的为什么太多,但一代帝王已经心力交瘁,于贫病交加中写下千古感伤的《在北题壁》:
彻夜西风撼破扉,
萧条孤馆一灯微。
家山回首三千里,
目断山南无燕飞。
九叶鸿基一旦休,
猖狂不听直臣谋。
甘心万里为降虏,
故国悲凉玉殿秋。
从《在北题壁》一诗的意境中,后世人一定会读出赵佶的懊恼和后悔;可人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甘心万里为降虏的结局完全是赵佶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张浚思议着徽宗赵佶那些不顺天理的愚蠢和过失,对高宗赵构便生出一种崇敬之感。
赵构是徽宗的第九个儿子,也是大宋朝的第十位皇帝;高构登基时还不到20岁,可是已经显示出和他父亲不同凡响的气魄。
赵构皇帝还是个文武双全的汉子,双手能开200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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