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本求末;自掘坟墓。
曲端的固执、怪癖、刚拧脾气再一次显现出来。
这就叫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但也反应了曲端直言不讳的个性和品德。
曲端是刚刚被吴玠教训了一顿后,前来参加张浚的军士部署会议的,在张浚刚刚陈述完自己的见解后,曲端便站起身子指责张浚;使本来严肃的军事会议显得不尴不尬,在座的将领不知说什么才好。
曲端的方略是按兵据险,先行防御,待一、二年后再行反攻。
张浚坚决不同意曲端的软弱、太监之绥靖政策,说一二年后,金兵恐怕早就灭亡大宋;人生能有几个一二年?国家能有几个一二年?主张坚决对金兵进行反击。
张浚声情并茂,言之凿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曲端却不改初衷,坚持自己的防御主张。
张浚现在是川陕京湖四省宣抚处置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色,岂容曲端固执己见?揶揄曲端是被金人吓破胆,舍不得门前一亩二分地的利益;是个十足的小家园丁,不配做朝廷大将军。
曲端牛一样的脾气,难能容忍张浚这样的侮辱;竟然和张浚打起赌来!
张浚再次申明一定要举行会战。曲端的回答只有四个字“必败无疑”。
张浚问:“我若不败,又如何?”
曲端说:“你若不败,曲端愿意伏剑而死!”
张浚气极而笑:“你敢立军令状吗?”曲端马上立了一份军令状,并说:“你若不败,我甘伏军法!”
张浚说:“很好,非常好!我如果败了,我也把头割下来给你!”
这都成什么事哪?宋军两个举止轻重将帅,一个是川陕京湖四省安抚处置使,一个是泾源路经略安抚使;一个相当于后世的国务院总理,一个相当于省长,对待战争的态度竟然用起小孩子过家家赌输赢的办法,是多么的可笑?不,简直是可笑之极!
张浚和曲端为战事而争执的情景,足以证明,南宋初期文官和武官的矛盾。
大宋建国后,赵匡胤一处“杯酒释兵权”的计策,未动一兵一卒,便让权高位重的武将交出兵权,这是赵匡胤的英明和果毅。
然而一百多年后的南宋就不一样,西军和北军基本上是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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