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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颔首,看也没看谭青一眼,搂着赵棠鸢就离开了客厅。
回到房里,周沉看着赵棠鸢宛若无事地躺下又要睡回去,顿了两秒还是说了句:“怕在屋里吵到你睡觉才下去的。”
赵棠鸢思绪迷迷糊糊的,不懂他突然来这一句是想说什么,只含糊地应了声“唔”。
周沉躺在一旁从后搂着她:“生气了?”
他没见过赵棠鸢生气的模样,一时有些摸不准,却又隐隐有些期待着什么。
赵棠鸢背对着他睁开眼,意识到事情还没完,于是转过身与他对视,“没有,我相信你。”
目光真挚语气真诚得让周沉语塞。
他又觉得被如此信赖应该是一件好事,撇去心里那点杂七杂八的思绪,他翻身压在赵棠鸢身上,要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赵棠鸢终于清醒,她真的累死了,周沉还要来?
却听见他说:“刚刚叫我什么?再喊一遍。”
赵棠鸢微愣,说了句:“阿沉。”
男人的身下便涨大起来了。
除去最开始的时候赵棠鸢唤他“周先生”,被他让着改了口之后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他名字,这还是头一次有了不一样的称呼。
他动动手便要剥去赵棠鸢刚换上的睡衣,却没想到她难得拒绝自己。
赵棠鸢推着他的胸膛,声音娇软又有些委屈:“我好累了,今晚能不能休息一下呀?”
周沉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即使起了点怜悯她的心,却也只是低下头安慰性地在她唇上亲了亲。
“就一次。”
说罢卧室里的温度又渐渐升高。
如他所说,的确只有一次,却持续了许久,久到赵棠鸢差点在摇晃的感觉中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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