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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沉听了身体一抖,尽数射出来。
他身体微微僵硬,脸色有些郁结,浓黑的眼睛看着赵棠鸢。
赵棠鸢却忍不住脸上的笑意,眼睛弯弯的,又不得不顾着他的面子憋着没笑出声。
周沉难得看她笑得这么开心的样子,一时又觉得她喊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开始卸下防备,在他面前坦然表露自己的情绪,甚至会无意识地朝他撒娇、玩笑,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沉扯掉了身下那只束缚着他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边上的垃圾桶,然后回到床上,把她捞进怀里抱着。
“笑够了?”
赵棠鸢看着他,却笑得越来越大声。
周沉气得去咬她的鼻子:“跟谁学的?”
赵棠鸢随着他的动作缩了缩肩膀,躲开他玩笑般的报复,一边含着笑意老实交代:“张教授。”
周沉想起来,自己母亲那次在赵棠鸢面前可是没给自己留一点面子,一直都是喊他的小名。
可是谁能想到赵棠鸢会用到床上来。
“是你让我叫你的,”赵棠鸢为自己辩解,“沉沉?”她又喊了一声。
周沉眼皮一跳,把人按在身下狠狠地亲着,直到她开始求饶才放过她。
“也行,”周沉突然转了态度,“沉沉和圆圆,听起来就很般配。”
他又拆了一只套子,今晚的夜色还很长,他会身体力行地告诉她沉沉和圆圆有多般配,从身体到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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