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不想与他们多有纠缠,抱紧行囊匆匆走回房间。大汉也歪歪斜斜的走回酒桌边,继续与同行的人畅快饮酒。
看起来这桌关外人,今晚怕是要喝个痛快了。
因为启程时耽误了两日,初一连续赶了几天路都是风餐露宿,生怕路上有什么意外之事,误了天御宗的考试。
若不是今夜见到了西岭的界碑,心中有谱,她也不敢如此舒适的在客栈中落脚休息。又如果没有房间,也可能今夜稍稍休整,明日天明鸡叫就会再次出发启程。
可偏巧有个紫衣的青年让了房间给她,躺在松软的床上,初一煞有介事的翻了翻那半本残卷,幻想着天御宗的入宗试典究竟是什么样子,没几时,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待到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初一匆忙洗漱打点来到大堂,放眼一看,好嘛,现在还在客栈里悠哉哉等着吃午饭的,早就不是那些赶着要去天御宗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