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没和他真的动过气。
这是谢逢殊出生至今,绥灵第一次打他。
这一巴掌不算重,她舍不得下力气,只看着谢逢殊,一字一字问:“谢逢殊,你糊涂了吗?你把我当成长姐,我便没有把你当成幼弟吗?师父、嘲溪便没有把你当成家人吗?”
“你不愿我们为你蒙难,便要我们送你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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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含着泪,却不再是从前那样温柔的神色,语气有些许哽咽,反而显得坚毅从容。
“你以为你不在了,那群疯子就会放过我们吗?
当年师父一直告诉我们,除了天地大道之外,心中要有浩然之气。做错事便认罚知改,没做错事,便绝不能低头,如今你就要急着赴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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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向来温柔得如同明镜台湖水的姑娘,从来都有一副经得起风霜刀剑的肝胆。谢逢殊被问得个字都答不出来,他看着绥灵,眼眶已经红透了,却死活不肯掉一滴眼泪,哑着声音道:“师姐,对不起。”
为这无妄之灾,也为刚才绥灵的一番话。
魔修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绥灵站起身往洞口走:“不管待会儿是何种境地,都不许出来。”
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谢逢殊,放缓了声音,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是师姐错了,不该打你。”
山洞外面有无数血红的眼睛逼近,各个磨牙吮血,封寂已经发现了绥灵突然不见,让琅烬带着一众妖魔前来。
还未等靠近山洞,琅烬便看见了山洞前站着的红衣少年,他先是一惊,继而化作一声冷笑。
“居然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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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灵没有说话,忽而抽刀掠足,斩开了最前面的两个魔祟!
低端的邪祟没有灵识,从来不怕死,特别是这群已经在塔中锁了几万年的怪物。一茬杀完了,总有另一茬冲上来。绥灵修的多是法术,并非武学,这一战已经是拼死相搏,只想撕开一个口子假意逃走,引这群东西离开。
谢逢殊只能听见外面的刀剑之声,还有凄厉的惨叫。他急得颈间青筋暴起,明明周身已经痛得力竭,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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