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明明……都想过好多次死亡的方式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就像明明那么恨祁家,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他们这么热情。
这么久了,他都快忘了,原来,他是恨他的。
祁炀亲了下他的额头,轻轻的,怀里的人早已经崩溃过度昏倒了,他摸了摸慕迟额头上的疤,一双眼睛水雾朦胧,终于,还是掉下了一滴热泪,祁炀小声道:“这样就好了……”
发泄出来,就好了。
他把他抱起来,原路返回,动作轻轻的,这是他的宝贝,他的少年,他的此生不换……他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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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不甘,都有恨意,哪有什么所谓的不介意,恨到了绝望,恨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