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捏紧他的手腕,双眼发红,他锁着慕迟,沉沉的道:“你真的,最不乖了。”
慕迟任他抓着,拿另一只手去摸他,欲求不满的对他:“跟我一起不乖嘛。”
祁炀忍无可忍了,抓着慕迟的衣服就残暴的撕开,吻了上去,一场蓄势待发的热情开场了。
从沙发开始,到卧室里继续,他们在墙边,楼梯上,走廊里,还有卧室的床上,这个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充满了yin靡的气味,不知疲惫,不知满足,五年多的空虚和思念,他们好像可以做到昏天黑地。
明明昨天就是一个夜晚的不眠,哪知道今天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结束,他不叫停,就没有结束。
就像这场自欺欺人的戏。
他才不会叫停,还是让祁炀来叫停吧,到他演不下去的时候。
慕迟嘶哑道:“快一点,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