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北。
“什么事?”祁炀和万千妇女一样,抹着围裙,手法熟练。
陆晓北:“没事,员工聚餐,今天晚上,叫上你。”
祁炀道:“我不行,今天没空,朋友来了。”
陆晓北:“什么朋友?”
祁炀交代:“高中的几个朋友,我今天要招待,公司的聚餐我就不去了。”
“啊——”陆晓北拉长音线,考虑下道:“那好吧。”
“嗯,挂了。”祁炀撂了电话。
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转身回了厨房。
四个人在厨房忙了将近一小时,满桌的饭菜才备好。
酒是必需品,祁炀从冰箱里拿出来几瓶低浓度的酒,说道:“度数不高,行吗?”
左路道:“可以了,随便摆两瓶,年纪大了伤不起。”
祁炀低笑一声,放下酒,拿启子给开了,完了说:“想喝自己倒啊,我可不伺候。”
蒋明博站起来说:“我来倒,给我两个酒杯。”
祁炀摆酒杯,蒋明博倒酒,四个人,也好弄。
“你不伺候但酒逃不掉,”蒋明博说:“给,满杯。”
虽然不嗜酒,但也不怕喝,祁炀接了过来。
酒杯容量大,蒋明博一点儿不留情,给祁炀倒的都快溢出来了,谁让他酒量跟个无底洞似的。
“第一杯酒,敬我们祁总,事业有成。”蒋明博带起了氛围,大家很给面儿。
就是祁炀有点儿倒霉,酒杯这么大,他还不能剩,怕是酒过三巡有的难受,倒不是会醉,酒精度数低,他只是喝完了跟喝水似的,可水也不能多喝,太撑,也不好。
“第二杯,敬我们久别重逢。”又轮了一场。
“第三杯,敬我们长大,”蒋明博端着酒,站起来说:“敬逝去的年少时光,敬即将步入的三十岁高龄。”
“三十岁高龄,你让七老八十的怎么活。”祁炀低声说。
轮了一圈儿,总算安分下来了,他们动筷子吃菜。
饭桌上,他们聊起了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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