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道理。冕旒能如此快的进入第十重,云天青几次开导功不可没——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应该是永远笑着的,笑着,仿佛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没有什么可以打败他,没有什么……可以摧毁他!怎能……如此朝他卑躬屈膝!
“给我……站直!”
这一声吼出来冕旒当即吐了一口血,却是觉得肺腑舒畅不少,说话也流畅了。云天青却是惊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