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门,路过的人都盯着林孽看,没办法,林孽会长,把他妈身上的优点全长过来了,谁看了都说他天生吃脸这碗饭。
林孽越来越出众以后,姥姥就想,要是那死丫头知道自己儿子这么优秀,是不是就后悔把他扔下了?谁知道?反正这些年没找过她,那死丫头也没往回捎过信儿。
想着,她攥住林孽的手。
没事,他妈不要他,他姥姥要,她忙活了一辈子的房产、存款,都是他的,谁都别惦记!
林孽扶着姥姥,让她借他的手缓解伤腿的受重。到了菜市场,rou摊的大妈看见林孽,嘴都咧到了耳朵:“哟,这是谁啊,梅姐肯把宝贝带出来见人了啊?”
姥姥叫郝秀梅,认识她的就都跟她叫梅姐,可这句梅姐她怎么听怎么不舒服:“你也配叫人?”
大妈被呛,翻个白眼不说话了。
俩人走过他们摊位,大妈的丈夫从后边过来:“你总跟她个老寡妇呛什么?就想吃她的毒嘴?”
大妈呸了一口:“我吃她个馍馍!你看她牛气的。你说这老天怎么不当人呢?年轻时给她个好命,我好不容易捱到她老公死了,儿女散了,这又给她个这么争气的外孙。”
说着她把切rou刀往案板上一劈:“好事儿全是她郝秀梅的,这一锅rou我连口热乎汤都喝不上。”
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话,他老公听了半辈子了:“行了,你又开始了。”
大妈越说越有气:“她闺女就是跟山东那个开沙场的跑了,那男的比他大二十岁,都能当她爸了,还有家有室。她非跟着人家,给他生了个孩子。结果人家媳妇知道了,不干了,说要弄死那小崽子,她这才把孩子送回来的。那边说,要跟着他也行,一个孩子都不能留。”
他老公瞥她:“你这又从哪儿听来的?”
大妈哼哼唧唧的:“你以为这胡同子里都是聋子瞎子?眼都不过活吗?谁不知道?表面给她郝秀梅个脸,背地里谁不寒碜她?”
说到郝秀梅的女儿,他老公想起多年以前,在小胡同里,她被个年轻人压在墙上的画面,那个年轻人可不是比她大二十岁的沙场老板。所以说,林孽这小子真说不好是谁的种。
那年轻人留着板寸,脖子有道疤,侧脸锋利,就那么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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