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吗?
当然不是。
她可以谁都不怨,但谁也没资格劝她原谅。
这样的邢愫,连自己都爱不好,又怎么能接受自己爱上她主导的一场游戏和她的猎物?
可是,她真的爱上了。
你看看她啊,她把这一辈子的优柔寡断都给他了。
她从林孽怀里转过身,跟他面对面,轻轻吻上他嘴唇,什么不用说,只需要吻他就好。
林孽加深了这个吻,手上也用了劲,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
邢愫想过了,既然没法控制,就不控制了,也不必要说一些违心的话来坚定自己的价值观和立场了,那样立场是在了,可自己没有了。
她怎么能忘了,她邢愫之所以走到现在,就是因为不再委屈自己呢?
就是喜欢林孽又怎么样?掌控不来又怎么样?那就喜欢,那就不掌控,如果她这一辈子可以允许哪件事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是林孽又怎么样?
分开不到一个月,她好想他,想他的身体,想他横又怂的狗德行……是林孽的话,她当然可以。
这一晚,他们没zuoai,却比以往都满足。
总算,有些不愿意开花的树退了一步,冒出代表新生的嫩芽。
*
邢愫在林孽怀里,伴着酒劲儿,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跪在偏房的佛堂里,她妈站在贡桌前,开了叁尊菩萨头顶上的彩灯,然后拿出几根香,点着。
那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罚跪在佛堂,她浑身发抖,却不敢求饶,她怕挨打。
接着,她妈秉着香念叨了一阵她听不懂的话,随后插在香炉里,插好扭过头来,拿起旁边的拖布杆,毫不手软地打在她背上:“赔钱货!你就是来这家里讨债的!我打死你!”
邢愫疼得龇牙,她妈就拔她舌头,咬牙切齿地问她:“疼不疼!疼不疼!”
她不敢说疼,也不敢说不疼,眼泪都不敢掉,最后疼懵了,怕极了,尿了裤子,被打得更惨了。
她妈好像格外讨厌她的脸,最喜欢揪着她头发抽她巴掌,脸都给她抽肿,还能说:“这是给你消业!你业障太深,你就是个丧门神,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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