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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上却如被人挠赤般发痒,心底里竟渴望着卫黑山更粗暴的玩弄她,嫩逼深处的yin水也越来越多的涌出来。
她想起之前,月下楼每一位姑娘都会由张mama上课,了解自己的身体以及如何用身体来服侍男人。
那一日轮到她,两人在一间房中,聂小倩全身赤裸,躺在冰冷的桌上,张mama绕着桌子观察她,手上还拿着一根半尺长的木棒,指一指她的大腿中间,“女人腿心处这东西,便是一顶一重要的,好听点的,叫它花xue、蜜xue,但男人们更喜欢叫它sao逼、浪屄。”
张mama一边介绍一边用棒子的顶端去戳那xue口,“这地方天生就是叫男人插的,被男人的大鸡吧插得越多,女人就越快活,也更不易衰老。”
她分开小倩两片yinchun,将棒子的顶端慢慢旋转着挤进那窄小的xue口中,插得并不深,算准了似的刚好在那层薄膜前停下。
那可是最值钱的玩意儿,张mama他们是断不会允许姑娘们在没接客之前便破了它的,“弹性不错,这棒子有婴儿拳头大小,你这xiaoxue既能吞下它,那便能吃得下天底下大部分男人的jiba。”
说着又捏一捏小倩的rutou,“站起来,双腿用力把棒子夹紧,绕着这屋子走叁圈,若是中途掉了,便得重来。”这是青楼中训练女人紧致度时常用的方法,聂小倩慢慢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夹紧腿心的木棒使它能安稳的待在xue里,艰难的迈着双腿一步步向前挪。
她甚至能感受到嫩rou一抖一抖夹逼棒子的律动,凡腿心经过的地方,地上都有几滴水渍,那是顺着棒子淌下来的yin水。
张mama又不知从哪拿来一根丝瓜,上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糖衣,她将丝瓜递过来,“拿着它,一边走一边舔,下面棒子不许掉,上面的丝瓜要用舌头将糖衣舔干净。”
那层糖衣一看便是上好的手艺人才能裹出来的,均匀平滑,异常牢固,“要把这丝瓜当成男人的roubang,顶端用舌尖去钻,中间用舌中去舔,底部的糖衣要等上面吃干净,再整根含进嘴里,用嘴唇的软rou去研磨。”
那根丝瓜又长又粗,聂小倩足足舔了一个时辰,才将糖衣尽数舔干净,到后来,连舌根都已木了。
“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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