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着他,好像天真无邪一样又伤人如冬日寒:“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人呢。”
不可方物的美人回过头浅笑盈盈,裙摆在微风吹拂下轻轻摆动,红唇一张一合间宛若利剑刺穿路源的心脏。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狗么?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他想要仅剩的尊严。
他不会和别人共度余生,也不会和临书在一起了。
只远远看着她,不离开不靠近,就这样挺好。
这也是她要的不是么?
故意说着伤人的话,不就是要他们放弃么?
那如她所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