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向这个与自己颇有渊源的师傅说了声谢谢,草草擦拭了下脖子上沾染上的血渍,在试衣间换下了血衣。
然后她回到酒店迅速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和剧务核对了自己的收款方式后,连夜坐车就回到了北方的学校。
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小家,把自己紧紧地裹起来,睡一个好觉,这样就不会再在梦里浮现那些羞耻的画面。回到学校复命的时候段老师狐疑地看了她好几眼,她做贼心虚,“老师,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段老眨了眨眼睛,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说了句,“没什么,感觉你失魂落魄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强撑着笑容,只说自己没睡好,被段老赶回去补觉。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摸着自己的胸口,本想感受下自己的心跳,却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个早上少年微凉的手指覆过这里的阵阵火热,忍不住轻轻挤压了那一点樱红,一点火焰仿佛又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