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是严寒之同父异母的meimei。
五年前,死于一场车祸。
房子是严寒之送给舒远的毕业礼物,简单的一厅两室,看得出被主人保养得很好。
淡蓝的轻纱随着晚风左右飘摇,白色的绒面地毯平铺在木制床板下方。屋内有股谈谈的椰子香味。
何蛮醒来时,黎明的阳光才刚刚显露。她一向起得很早,刚想将右手从薄被下拿出,却发现自己的小腹前多出来一双白得晃眼的手。
是严寒之。她没想到他这么白,昨晚上的包厢里,何蛮看得并不真切。她将面前的双手轻轻拿开,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屋内很空,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就只剩下她和严寒之的鞋了。何蛮简单地环顾了下四周,毫不犹豫坐在了白色的沙发上。
她猜严寒之应该和王姨说过了。回想昨天他对自己说的话。
白嫩的脸上皱着小眉,若有所思。陪在他身边,应该就是照顾他的意思吧。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过了几分钟起身朝厨房走去。
偌大的厨房,只有冰箱里还留有保洁阿姨留下的一些蔬菜和鸡蛋。何蛮从里面拿出一些食材,将橱柜里的餐具、厨具清洗了一番。
客厅外传来一阵声响,脚步缓慢。如果不是房里过于安静,何蛮也许听不见。她微耸腰间回身看清来人。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动了这些东西。”何蛮昨晚的妆全花了,她自己全然不知道。还朝严寒之咧着嘴,活像电影里的怪诞贞子,但莫名可爱。
“你在给我做饭吗?”严寒之的声音很轻,和昨天的他完全不一样。带着一丝病态的慵懒。
“可能不太好吃……,你是生病了吗?”他的脸色有点奇怪。嘴唇出奇的红,眼角微微下睑。整个人奄奄的,没有一丝活力。
“是啊,而且我还把药扔了。”严寒之挑着眉,漫不经心道。
“那,要我替你捡回来吗?”
“傻子,我骗你的。”他站得有些难受,随手抽出餐桌下的椅子,懒懒地坐了下去。
何蛮见他没再开口说话,继续收拾完手里的白菜。
“冰箱里只剩面条,所以我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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