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将严寒之从瑞典放回来。他试图努力解释清楚:
“儿子,你秦姨也是为了你好。这门婚事如果你不喜欢,我们退了就是了。你看看这点小事,不要发这么大的火。”
严寒之冷着眼注视沙发上的女人,声音低得叫人直泛恶汗:
“秦艳,不要多管闲事。舒远的事,我还没让你付出代价呢。”女人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早知道有今日,她就不该招惹这个疯子。
想到那张和严寒之有点相似的脸,秦艳捂着自己的心脏。她不敢和严寒之对视,像吓傻了似的,一把扯过旁边的女佣,挡在了前面。
严寒之也没看她,而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贺峰。我在严家,来接我。”随即掏出外套里的药瓶,倒出几粒白色药丸吞了进去。
何蛮回到严寒之的住所时,里面静静的。和她走之前没两样,严寒之似乎就没回来过。她打开卧室的衣柜,收拾出自己的物品,将取出的现金放在了一个信封内。
那是严寒之以前给过王凤兰的酬金,她要还给他。
这段时间以来,尽管严寒之性情不定,但他对自己是很好的。
不过,何蛮想不通的是就因为自己和舒远长得相似,严寒之竟然丝毫不在意她的身份。
他和舒远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等了很久很久。久到伤口的疼痛慢慢消退,而落日的第一缕余晖也照射在了柔白的沙发上。
吱。
严寒之终于回来了。
他的脸看起来又苍白了许多,何蛮不清楚他去了哪里。现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告诉他,只见何蛮微微起身,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盯着男人分明的手掌,开口试探道:
“严寒之,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已经不在会所工作了,和你的雇佣的关系也应该结束了。”
“我得离开这里。”
最近有点忙,忙完就日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