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他想要触碰况青却又不敢。只有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疯狂落下来。“青青”
况青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被捅伤的瞬间是毫无痛觉的,只能感觉到刀子原来真的很冷,捅在身体里,连血液都无法将它捂暖。
祁砚的眼泪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况青用力抬起手轻轻抚上祁砚的脸,伸出手指将刚刚涌出眼眶的泪珠接住。她的手指冰凉,泪珠却无比温暖。
况青弯起眼睛,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着说,“终于这次我没让他伤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