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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了,向司机道歉,然后坐进车里了。
好乖,没有和别的男人说些不该说的话。
监听器械只传出嘶嘶电流声,又陷入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他低低的笑声。
晦暗不明,压抑又兴奋。
他拧开瓶盖,眷恋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瓶口边缘。
幻想她的粉唇贝齿也曾含其入中,这个认知一面让他血液沸腾,一面让他甚至嫉妒起人造塑料。
整整十年,都在盼这一刻。盼她来他身边,盼她和他说些话,盼和她有点零星接触。
从知道她学习服装设计开始,他便收购了A市几个服装设计公司,加大力度推进打造,静静守株待兔。
从她入职,到今天她送上门来,全是他一手策划。
利用胃病,也利用她的善良,为了戏剧效果,不惜真刀真枪饿了自己一天,疼地差点失去控制。
差点控制不住把梦里的人摁在怀里就地正法,让她像梦里那样,迎接他的热情,在他的身上起伏。
如果今天不是他,是任何一个别人,她也会拿她喝过的水去所谓救命吗?
这个杞人忧天的想法让他优雅的笑容开始扭曲。
他布了十年的天罗地网,才刚刚要粉墨登场。
花语是这一季的主题。
她是什么花呢?
向日葵?还是娇艳的玫瑰?
对比了很多种,他才知道她是什么花。
是蔷薇科的蛇莓。
他循味而去,怨毒的信子痴醉她的芬芳,迎着她不肯绕行。
上苍鬼斧神工,造就万物。
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谓一物降一物。